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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s memorial: everyday deserved a record.

暴烈的晚上,從下午就已經警覺到事情不太對,我猜那部劇或許是催化,唉呀,真是光看就覺得累的生活。
只好曲曲折折橫越大半個校園把自己關起來,大風裡搭上擁擠的公車,再來,想要的得不到,
便就近買像藥的食物飲食,護送自己回家。進行幾個儀式控制自己,雖不完全但意思到了。
打開書,一本又一本,在任意貼上標籤時感覺到快樂;也在失去專注時焦躁。總之不能打開焦慮之源。
胡亂中也回顧好幾封信,過去兩三年朋友寫給我的明信片和信件,我都小心收著。
連續看到兩封,都希望我開心地輕輕地活下去。不是眼淚的時候但倒也從中領受力量,
是的,不知道是否不開心的伏流曾經在當時氾濫,大家都想見到我開心,某些並不卑微的請求。
也有想要建立一些關係的。我在那些觸動神經的場景裡想到M學長想到S君,
hope all has been well, I said.
上稿時倒也發掘一些內在的感動,無關陌生人是否愛我。讀到精采的文章仍忍不住激動。
或許真的是工作狂吧,但工作狂不該有強大的內在和意志嗎?走在大風裡我只覺得,
唉呀自己真沒用,以及,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某些前輩們會把寶貴的休假拿來飛到深山裡打禪。
大概是這樣,有一點起伏就夠了。努力讓自己習慣光。
收到邱先生的信,他還是一樣。讓人想在樹梢跳躍,或許感覺跟收張先生王先生回信一樣。
我尚未回信,因為確信自己還沒恢復到能與「外界」溝通的地步;兔子洞。
對的,就是兔子洞,或許還在下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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