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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ddenly i picked up the memory we waiting the bus at central.
有點邪惡。
回顧日記就知道以前說的邪惡和現在說的邪惡已經大不相同了。對啊,
「Marx 是連絲毫空想主義痕跡也沒有的,就是說,他並沒有虛構和幻想一個『新』社會。
反之,他把從舊社會誕生新社會,從前者轉到後者的過渡形式,作為一個自然歷史過程來研究。」
是真的,心裡的傷口可能已經變成傷痕而來不及假裝若無其事,可是它會痊癒,就是新的。
自食其力很好。賴床的時候認真盤算,我這樣三天曬網兩天打魚的工作,
一年下來繳完學費再生活幾個月可能就差不多了。
完蛋了。趕快去寫字。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因為已經真的快要寫不完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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