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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裡發慌。

把魯魯送去托兒所(?)之後每天都睡得很差。
理智上覺得毫無因果關係,但事實上感覺就是有。
半夜窩在床上讀夢花,很有假期感。
距離第一次在帝都舊貨市場翻這本書,已經過了十年。
大學的時候跟同組報告的支那交換生談起這本書,
非常有氣質的她笑得很激動,說這個作者寫的都是垃圾妳怎麼會喜歡。
我說了書名,她繼續笑然後說,喔這本倒還可以,因為是他抄襲別人的作品。
這個女生後來好像莫名其妙變成我網友的女朋友,
九月要開始哈哈大學東亞文學永久頭腦崩壞人生。

讀到一些段落的時候,還是很激動。簡直就像第一次讀這本書。
嘩啦嘩啦一章接著一章讀。本來不想看最後結局了,
昨天還是接著結尾十章。結果半夜一個人縮在床上哭得好悽慘。
也不太知道trigger是什麼,只是已經想不起來上次幹嘛哭到鼻塞不能呼吸、
哭到側躺的時候右眼的眼淚會流到左眼、平躺的時候眼眶外的眼淚又流回眼睛裡。
或許是暑假在家的某一天,也或許是「分開」很久以後,
我在兩光城公寓裡的小床上哭得聲嘶力竭。

哭完聽著光生的片段全身無力地睡著。還是喜歡喜劇。
醒來想到,前一天的晚上做了一個很迷糊的夢,夢裡有無名氏。
只記得登場人物,情節完全消失在夢跟夢的中間。
Stptck Day. 在電腦室七葷八素對時間的時候發現又是一年。
那個時候我坐隔夜的火車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到了大風城。
我只是想說在高樓的公寓裡我看著湖,收到某人完全犯規的簡訊。
不想了該起床。

本月月會。順著某種輩份大小,job mkt, moving, publication,
論文第一章(中間穿插已經在理論課被大家罵到臭頭的QR)資格考。
YA要考試沒有一起唸書的人,收拾桌面時我跟他說我早一兩年的話就可以一起準備了。
我想他其實也不在乎,因為連老師都發現他就只想儘快了事而已。
但我很快地想到,這就是一兩年後我的處境不是嗎。
後來又碰到他跟日本橋前輩,那些關於學術階級的話我實在聽不下去了,
夠了到此為止。我懂了。真的。

在大風裡快步走回家又跟R哭哭,講完做了南瓜濃湯鍋,
九點多開始寫迷途報告給YF,一不小心又寫得很長,但也不太介意,
很誠實去面對跟敘述自己的心魔,接受它就是跟著我一起長大的我的一部分。

話雖如此,半夜哭得好累躺在床上,第一次有主動讓生命停格在這裡的想法。
好像夠了,過了很自由對自己的思考很任性的一段時間,這樣很好,這樣夠了。
也不能更好了吧。前方的路都太艱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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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論課很精彩,NS說得很對。don't ever try to write for someone else.
You should have the integrity; write for yourself; defend your argument.
東亞課不管是主題討論或報告都讓人有點無力。
提早下課,天氣很好,想起很久沒去大租界了決定帶著灰原軍和剛到手的書去一趟。
五六點太陽還很大,持續被搭訕率接近百分之百的紀錄,晃著覓食天就黑了。
瘋狂的島,起司工廠這種餐廳週四一個人晚餐居然要等一小時,
果然島國首都才是單身友善的環境。放棄大租界之前想到一間小餐館,
算是搪塞了很想吃fetuccine alfredo的食慾。只是搪塞而已。
回到家發現已經九點了。ポケを食べに行ったらいいのに。

準備來看八十八萬世代悲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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